羊头湾，鱼拧成了绳子

11月2日，星期四。停工处理私事好几天了，今天中午得闲，又来羊头湾码头散步。

阳光明亮，蓝天白云。因为不是周末，行人非常少。

蓝鱼（bluefish）的季节已经结束。蓝鱼结着帮，全部游弋到南方去了，据说在北卡罗莱那以南。

码头上，探险者号（Explorer）、航海者号（The Navigator）、布鲁克林七号（Brooklyn VII）等泊位空虚，应该是出去捉黑鱼（blackfish）或纹鲈（striped bass）了；其他诸船均在码头休息。

从码头的一侧望去，位于10号停船渠的个头较大的游船琥珀魚五号（Amberjack V）和亚特兰提斯号（Atlantis）挡住了另外9个停船渠的所有那些渔船。白色的野鹅、褐色的野鸭散布在水面。一只鱼鹰之类的鸟蹲坐在冒出水面的一个很小的浅绿色的人造物体（可能是个系船桩）上。再仔细观察，有鱼在水皮之下游泳。

点击看原大图片

那个什么鹰，安静地呆在那里。离的远，我的相机最多能把它拉成这样。
点击看原大图片

鸟儿多是双双对对的，家庭和谐，社会安定。这里是一双形影不离的大白鹅两口子。
点击看原大图片

一只鹅短暂飞翔后降落，在水面犁出白色的浪花。鹰还在那里，靠左边，远远的地方。
点击看原大图片

一群鱼在脚下的水中突然出现，密密麻麻，让人看得眼花缭乱。它们是一群同类同龄少年生灵的自然组合，是一个经济共同体，是一个生命共同体。
点击看原大图片

大漠上的渔猎手奥尔德克形容塔里木河当年的鱼多，说是能“拧成绳子”。对这种看来夸张的描述，我可以想象，然而也就是想象而已。以前，在基威斯特（Key West）的玻璃船底上，在夏威夷（Hawaii）的潜艇窗口，还有其他场合，我曾经看见过许多大鱼群，但都没“拧成绳子”。今天，在羊头湾水边，我终于对奥尔德克的话有了直接的感性认识！
点击看原大图片

鱼真的能“拧成绳子”，拧成跃动着美妙旋律的大“绳子”！
点击看原大图片

老椰子
2006年11月2日于纽约